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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:激情@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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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動物界裏頭,豹類以來都是獨來獨往的,僅有在交配時才會容忍另一頭豹靠近,就連發情期求偶這件事其實並不存於豹的文化中,雌雄間也只是為了延續生命而進行交配。(註)

語蝶原以為豹族也是如此,可是這樣違逆豹族天性的群體生活,彼此相存相依的就如同蠻荒時期的人類一樣,而阿穆爾表現出來的溫柔更不像是那昔日地球上冷酷的豹子,讓語蝶以為,當野獸進化成獸人後,獸的本能與天性已經消失的徹底──但很顯然,她錯得徹底……

附帶一提,雄豹在交配時會極端具有攻擊性,而這一點,語蝶也切身感覺到了。

「啊啊啊好痛──!!」

肩頸處,那紮穿自己血肉的利牙是那樣地毫不留情,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血液正在流失──然後就在頸邊傳來劇痛感的下一刻,腿根處被巨物突入,穿破薄膜的撕裂般痛感反而沒那麼疼了……

「好痛嗚嗚……豹爺……」語蝶委屈的哭著,隨著她的抽泣,那緊窄的俑道隨之吸附那比自己體溫還異常高昂的硬物,腿根處的麻疼癢痛讓她錯亂不已,分不出到底該說是痛苦,還是舒服?

阿穆爾粗重的喘息著,緊握著語蝶的腰肢,卻沒有盡根沒入,只因他實在太大,而蝶又太窄太小,盡管濕滑無比,但她因為難忍劇痛的尖叫聲還是拉回了他近乎崩毀的理智,感覺到蝶在他進入時的抽搐收縮,他知道她被他弄痛了……

壓抑急著想要證明自己能力的怒火與欲望,阿穆爾只能將註意力轉至牙邊,邊舔著那被他咬出牙痕的雪肩,有些挫敗懊惱。

他以為他能把獸性控制得很好,沒想到還是傷害蝶了……

愛憐地舔著那粉嫩肩頭染上的鮮紅,豹大爺收好利牙,只是探舌溫馴地舔著那滲著血的牙印子,好在盡管失控,但是心裏還是知道這是他將要結合的對象,是要與他延續後代的伴侶,所以就算翻牙咬頸,也不會將語蝶活活咬死……

呃,該怎麼說呢?大型貓科的咬合力可是可以把人的手骨咬碎的,但是對於伴侶,雄豹子還是會下意識的口下留人,這只是他們一種在情欲激昂時表達占有的方式而已──

語蝶回想過去看國家地理頻道時的記憶……嗚嗚,難怪豹子交配時雄豹都會咬雌豹的頸子,然後換來豹巴掌──敢情真的很痛!她的身體承受不住豹爺激情的狠咬,可卻又……卻又變態的發現自己其實很喜歡……

喜歡豹爺這樣激情的一面嗚嗚嗚……我這個被虐狂。

因為盡管疼痛,豹爺雖然粗魯,卻避開了她的頸動脈也沒把她咬死,呃,這算好事吧?

「對不起……我還是失控了,說好了不會傷害蝶的……」阿穆爾發出挫敗呻吟,但那修長精壯的身軀卻輕輕顫抖著,隱忍著狂野的欲望,男性獸人一但進入女體內就不能停止了,否則他的性器會傷害蝶的……現在他只能小心地等待著蝶習慣自己的巨大。

語蝶淚光粼粼,看著阿穆爾那張面癱臉上竟破天荒地皺起好看的劍眉,緊咬薄唇,神情因為痛苦而糾結──渾身因為隱忍欲望而泛起了薄汗,額間滿是汗水,青筋跳動……他不斷探舌舔著她被咬傷的肩,像是想要轉開註意力似的。

肩頭隱隱泛疼,被咬傷的那一側手還有些疲軟無法擡起,但除此之外,身體另一處的疼痛開始有了些微變化──

雖然這是自己的第一次,但語蝶也從地球的迷片裏知道,其實大多數的男人根本不顧女人的身體情況,只是一個勁的滿足自己欲望,像阿穆爾這樣在失控後還會因為她的難受而強壓欲火的男人,只有那些浪漫到不行的小說裏看得到而已……看他強忍的模樣,既脆弱,又帶著一種野性與力量的美感。

而方才那陣撕裂感稍稍退去,讓她還有心神可以去感覺那埋近體內一半的火熱……小腹內有一種空虛得到滿足的雷麻感,盡管疼痛,但卻又感覺幸福。

因為在她體內的,是阿穆爾呀……

理智回籠,想到阿穆爾那比迷片中的人類男人還更大的火熱硬燙而感到戰栗,因為那不同於人類的野獸倒勾跟利刺而感到惶恐……雖然阿穆爾失控咬傷自己,但也知道那是他屬於野獸的那一面──一直被他壓抑著的情感。

她都忘了,阿穆爾是“獸人”,是還保有野獸本能的類人種族,卻不同於人類那種低劣的獸性,而是純粹、悍勇的本心。

人與獸到底差別在哪?有時候,人其實比獸還更可怕……

阿穆爾是溫柔的、是尊重她的,同時,應該也是愛著她的吧?從他的言談間、一舉一動裏,那深藏其中的情意……

說不在乎是騙人的,阿穆爾可從來沒有對她說過「我愛你」這三個字呢。

在過去,他愛的是那不知容貌且不知何時會出現的神子,直到她出現,這份單方面的愛慕這才有了歸屬……

女人嘛,在愛情時總愛胡思亂想,雖然說想要好好把握這樣專情的阿穆爾,卻又偶爾會想到,若今天阿穆爾遇上的是別的女性游戲者,他也會對她那麼好吧?

「嗚嗚……」她在胡亂想什麼啦,反正豹爺已經是她一個人的了,可是她還是想聽豹爺說那三個字嘛……每次都說會努力讓她愛上他,自己卻從來沒對她說過那三個字!

委屈讓眼淚落了下來,語蝶哭的好傷心……卻讓豹爺慌了手腳。

「蝶,對不起,你不要哭……我、對不起……我不是有心要傷你的,對不起都是我失控了……」阿穆爾眼角抽跳,因為語蝶抽泣而收縮緊絞自己火熱的花徑而繃緊了身子,喉間發出類似悶吼的咆嘯聲。

「而且……蝶,我已經停不下來了……現在我離開的話會又傷到你的……對不起……我會好好疼愛你的……不要討厭我、不要嫌棄我、不要跟我離婚……對不起我太躁進了……我太急著想要占有蝶的一切美好,對不起……我只是想要疼愛你而已,對不起……」

看著豹爺眼裏的難受與哀傷,語蝶心裏泛著心疼和愧疚,知道自己方才那句錯口而出的離婚話語傷到阿穆爾了……

阿穆爾說了無數次的對不起,但是那滿心的自我責難,卻無法澆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欲望──只能無助顫抖著,等待語蝶適應自己。

然後,那原本緊緊吸附著他分身的女體,開始依循著某種頻率開始痙攣著,像是要將他吸進去似的,讓他忘情卻又無比小心的,一點、一點……把自己埋進去。

語蝶原本委屈的哭泣帶上嬌喘,她臊紅了臉,感覺到阿穆爾那卡在自己體內的熱燙開始慢慢擠入體內,第一次知道被占有的感覺竟然是如此美好,雖然因為阿穆爾的緩慢進入而再度有了撕裂痛感,可卻還有更多心靈上的滿足……

「……豹爺……嗚……好痛……」眉心緊蹙,語蝶淚眼汪汪的看著男人,那羞答答又嬌柔妖媚的模樣,讓阿穆爾貪婪地滾動喉結,卻是愛憐地吻去她的淚。

「抱歉,忍一忍……等你習慣就不疼了。」

緩慢是一種淩遲的折磨,久得語蝶都快被摩蹭瘋了,雖然知道豹爺是怕傷到自己,但體內的空虛難受的像是貓兒在心口撓癢癢似的……最後,她乾脆微微挺身將身子湊近豹大爺,雙手攀上因為隱忍而緊繃的男人肩頭,害羞地敞開自己,兩腿放松地,將自己的下半身朝男人的腰腹處抵了過去──也就在感覺到語蝶無言的邀請,阿穆爾一個深呼吸,順著她,深深重重地完全將自己埋近那細致美好的花心深處!

「呃吼!」

「啊啊啊──」

倆人不約而同發出滿足的悶吼與嬌吟,那窄小濕潤的花徑完美地吞入、包覆自己,那火熱的尖端抵上了花徑的深處,撞上了柔軟的蜜壺入口……

豹爺加重了喘息,那鬥大的汗珠滴落語蝶的胸乳上,帶來異樣的微涼感。

低低的悶吼聲自喉嚨深處傳了出來,那猶如豹子在咆吼的野性聲音讓語蝶酥麻的腰背,卻是溫柔的,接納他的全部,生澀卻主動的蹭著小屁股……

明明就是看起來很猙獰可怕的性器,埋入體內後卻異常的柔軟,刮搔著她細致的俑道,帶起了狂猛的情潮。

「啊、啊……豹爺……」她吟喊著過去自己在心裏對阿穆爾的稱呼,敏銳地感覺到那埋在自己體內的火熱,似乎因此而顫了顫。

「蝶……別、這樣……我等等又會失控──呃!」阿穆爾費力壓制的欲望最後崩潰在語蝶學著他啃咬頸肩的動作下,明明力道就是那樣的弱小,但是那唇齒啃咬他的肩肉,不知為何卻讓他亢奮無比。

「呃、呃……唔嗚……咕嚕……吼──」豹爺滾動喉結,喉間發出純粹的野獸吼叫,眼裏再無理智,完全被本能所驅使──掐握住那盈盈腰肢,忍不住翻牙咬上了語蝶的頸子,不過這一次卻是輕柔的啃咬,有點痛,卻沒有讓她受傷。

腰腹開始粗魯的動了起來,深深地撞進花徑深處,沖擊著那敏感的蜜壺洞口,惹來語蝶失控的驚叫呻吟,卻是酥媚動人。

火熱的硬燙摩擦的她酥軟了全身,那脹脹癢癢的感覺讓她停不住哭泣,阿穆爾的性器在退得極出時,倒勾會正巧卡在她花徑外端的皺摺裏,有點疼,但在狠狠沖進體內的剎那,上頭的利刺卻又磨的她興奮難耐,鬧得花穴春水潺潺,混著鮮紅的水汁滑下,拍上了倆人結合的所在,暧昧淫靡。

她無助地攀在男人緊繃的肩背上,指甲刮出了紅痕。

喘息著、哭喊著,享受阿穆爾為她帶來的極樂──

只要一想到,與自己結合的男人是他,心裏就滿盈著快樂。

在這個陌生的國度,這堅強的懷抱將是自己唯一且最後的歸屬,只有他、只為他……

那純粹野獸的本能驅使他在女人體內進出,在渴望延續子嗣的本能下,還多了分喜愛倆人結合時所帶來的激情火花,每一次的進入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契合,每一次的撞擊都能感覺到彼此的情意……

啊……其實,蝶是不是已經有點喜歡上自己了呢?

那主動又青澀的邀請,這般在他身下哭喊卻又柔媚的姿態──

豹大爺迷糊的想著,同時忍不住將自己埋得更深,刺的更重。

期許蝶能愛上自己,所以想要讓她感到幸福、感到快樂,他幾乎是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身下的女人,卻不知道,語蝶早就很喜歡、很喜歡他了。

不,應該說──是愛吧。

因為愛著,所以才會願意與之結合。

因為愛著阿穆爾……所以,永別了舊世界,將自己完全交付給這荒獸國度的野獸男人。

可阿穆爾還不敢那麼輕易就奢望語蝶愛上自己呢,在某種程度,他還是那個戰戰兢兢地卻又無比尊重語蝶的好男人,也許是文化差異,他以為語蝶願意嫁給他是為了豹族、為了要活下去,以為她願意與之結合是因為對他有「好感」……

只因,蝶,從來沒對他說過「我愛你」呀……

那個神聖的字詞,充滿力量,能夠讓人瘋狂、能夠讓人幸福,也是他萬般期許能聽到的話語……也貪婪的希望,這句話蝶只對他說。

那個詞是只屬於他的唯一……

緊窄的細嫩花徑開始痙攣抽搐,裏頭似乎傳來無比強大的吸力,像是要將他吸出來似的,放縱自己暢快進出,然後在一聲低低卻又無盡滿足的悶吼聲中,將自己的精華全灑入女人那孕育子嗣的蜜壺裏頭。

「語蝶,我的蝶……我愛你、愛你……」

語蝶也在讓人暈眩的高潮中,因為那突然進入體內的熱燙液體而尖叫、顫抖,然後幸福的暈了過去,卻沒有聽見阿穆爾在高潮時呢喃的那句話語。

這倆人心裏想的都是同一件事,卻是由因為高潮而放聲咆吼的阿穆爾,先嚷出了那句話。

豹大爺粗嘎喘息,感覺自己正一抽一抽地將種子灑在那溫暖的蜜壺裏,彎身蹭了蹭語蝶汗濕的臉,嘗試喚了她幾聲,卻發現蝶已經徹底昏死過去……煙藍眼眸眨呀眨,突然臉龐刷上潮紅,舔舔薄唇……

唔,既然蝶昏過去了,那他可不可以偷偷用豹形……?

幾番思量後,豹爺抿抿唇,在抽出自己後,化作一頭大黑豹子,小心翼翼壓上那粉嫩的身子,就怕會吵醒昏睡的語蝶──不過,趁著黑不溜丟的夜色~~就算蝶醒來可能也不知道他用豹形吧?

抱持著這樣不良的想法,豹大爺徹底變態了……

原來豹爺不只不正經,還挺不良的……

作家的話:

= =第一次又爆三回了,語蝶不知道的事咱們就噤聲吧XD

等改天有機會再來寫人獸(餵)

(註)原文參考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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